(31)
我拍着老婆的后背。看来事情并没有好转。
没做梦恐怕也不见得比噩梦强多少。
还是要追查一下那个盛城。
想到这儿,我突然反应过来。这次醒来的时候,我人还在盛城的梦里。看着自己四肢健全,除了安眠药带来的微微头痛之外,没什么异样。看来不是非要回到自己的梦后醒来才行。
这样倒也省事了,免得要梁棉东跑西颠的来回接送。
想到梁棉,我这才注意到客房的门是开着的,里面没有人。
而女儿这时候按理说应该早就起床了。可也没听见女儿的动静。
我心里顿时一紧。
连声喊女儿的小名,接着就见梁棉领着女儿从女儿的房间里出来。
女儿抱着一摞画,扑到我怀里撒娇。说她起床后看见我们在睡觉,她就很乖很小声的自己玩。等到棉花叔叔醒了,他们两个就躲在房间里画画。棉花叔叔说爸爸妈妈很累,让爸爸妈妈多睡一会儿。
说着女儿跟个小大人似的,告诉我现在她长大了,在家里能顶事了!
我冲梁棉点了下头,意思谢谢了。
梁棉道,我醒的有点早,担心你们回不来,我还又试着睡回笼觉。可这次闹了鬼了,愣是没睡着。没办法,只能先帮你带带孩子。本来我想趁孩子午睡再回去接你们的。
我见老婆和女儿腻在一起,谁也没注意梁棉的话。
我就道,我查到了线索。一会儿我就动身,要去另一个城市。你帮我照看下家里可以吗。
我?你就这么放心把家交给个刚认识一天多的人?梁棉想了一下道,不行,我和你一起去。
我想了一下,即便我信任梁棉。可这么托付还是有些不妥。况且两个人路上还有照应,夜里睡觉也能互相知会。
于是我就转而跟老婆商量,说虽然现在不做噩梦了,但没有梦也是很痛苦。我还需要接着帮她治疗,下午要去拜访一个相关的专业人士。希望她先带着孩子回娘家住几天,我会尽快回来。
老婆目不斜视的看着女儿,不停的揉着女儿的小脸蛋。
头也不回的答应,说好!放心吧!。
之后转过身来,意外对梁棉说道,她棉花叔叔,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但我相信你可以把我们家这口子顺利送过去,也能顺利接回来。
梁棉错愕半晌,最后嗯了一声。
之后我抓紧收拾了几件衣服,因为不知道要去多久,我干脆带了一个小型行李箱。
梁棉本身就是出门在外,行李都是现成的。
两个人连午饭也没在家吃,带了些面包牛奶之类的食物,开着车就上了路。
盛城的地址,距离我所在的城市有几百公里。
一路马不停蹄的开车,我们终于在日落前顺利抵达。
路上我仔细给梁棉讲了昨晚梦中的遭遇,梁棉就顺手在网上搜了一下盛城。
没找到相关的什么信息。
我估摸着应该是盛城离开岗位太久了,之前零星的信息已经被顶掉了。
两个人也顾不上找地方吃饭,在服务区停车简单对付了几口。
我们就跟着导航,寻了过去。
盛城的家在一个老旧小区里。
到地方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小区里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亮着,无法看清楚小区的全貌。
但从几栋楼上零散的住户灯光来看,住在这里的人并不多。
我们找到了盛城家楼下,看见他家是亮着灯的。
上楼之前,我已经想好了开场白。
打算说自己是盛城以前的学生,这次出差路过,想起老师,就特地来探望一下。
盛城教书多年,来往送走了无数学子,加上大学本身都是大课,上课的人很多,盛城不可能记住所有人,应该可以糊弄过去。
至于梁棉,我就直接说是我的同事,顺道一起来的。也省的再编一个身份了。
盛城的家在二楼,没几步台阶就到了。
他家的门上贴着一幅手写的春联,看样子已经挂上去很久了。烂掉了多一半。
但从剩下的字迹来看,我没有找错地方,这和梦中所见的盛城的字迹很像。
又在心里过了一遍准备好的说辞。
我就敲了敲门。
门很快就开了,来开门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一脸的皱纹。
诧异的问我们来意。
我就满脸堆笑的把那套话说了,告诉她是来看望老师的。
老太太就表情有些奇怪,但还是把我们让进了门。
不冷不热的招呼我们在沙发上坐下,一人给倒了一杯水。
盛城似乎过的很清贫,家里面甚至有些简陋。
我看见家具和电器都非常老旧了,沙发套上还有几个补丁。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很多上一代人一样,有攒钱不花的通病
目之所见的,最多的就是到处摆放的书。我粗看了几眼,种类很多。但大部分都是跟文学有关的。
老太太给我们倒完水,就坐在沙发对面的一把椅子上。
也不主动说话,就盯着我们看。
弄的我有点心里发毛,生怕自己是露出了什么破绽。
我不知道老太太和盛城是什么关系。
感觉上应该是盛城的老伴。
可从面相上看,老太太恐怕要比盛城的岁数大上不少。
我心说难不成是姐弟恋?
但这种话也没法张嘴问,我只好略带尴尬的喝了几口水。
试着用话转移老太太的视线,问她老师是已经休息了吗?
老太太抬手指了下里屋,说人在里面,可以自己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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