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啊!”随着一句燕语莺声,三株桃树瞬间化成了三个美女。乔公子指着三个美女哆嗦着说:“那些白骨都是你们害死的人?”三个女妖你一言我一语:“他们都是舒服死的哦。反正早晚也得死,与其病死、难受死,不如舒服死来的快活,你说是吗?来吧!”说着,那三个树精伸手便来拉乔公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说回进山之前乔寓碰见的三人。
三个青年无奈地目送乔寓走远,矮个青年问负剑青年:“哥,咋办?咱们的计划是不是提前点儿?”这时候那高大英武的武人青年已然背起了地上的包袱,一手抄起放在一边的红色长鞭说:“那还用说?赶紧的!”负剑的青年也是点了点头,把手里最后一块肉扔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说:“若是别人,爱死不死。但是这小子可不行,走!”
三人拿起随身之物,一边聊天一边朝着乔寓所行的方向走去。一边走,那矮个青年问:“你们说,这小子咋这么偏执呢?”高大英武的青年笑了笑说:“胆子倒是大了不少。”负剑青年呵呵一笑道:“估计这小子没在猪场碰见咱们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偏执脾气吧。呵呵。”三人均是会心一笑。
走了许久,直至太阳落山之后,忽然山中某一处“唰”的一下闪起了一道金光!金光当中一个巨大的符箓一闪而逝。三人相互看了看,高大青年手搭凉棚朝着金光符箓闪起的方向看去,说道:“跑得够快的啊!”矮个青年撇起嘴说:“还用说?那小子中招了呗!”负剑青年没说话,而是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三把奇怪的伞分别递给另外两人,随后自顾自打起了伞来。
三人的伞刚刚撑开,淅沥沥的雨滴便落了下来。高大青年看了看黑漆漆的天,又看了看那刮着山风的山腰叹道:“苦命的小子啊。”负剑青年自顾自向前迈步走着说:“走吧,那小子被带到那么远的地方,看这距离估计咱们得走到天亮才能追上他了。”雨声淅沥,三人的身影转瞬间就消失在雨幕中。
再说清晨之时的乔公子,眼看就要被三个女妖抓去吸干了。正在此时,一把宝剑凌空斩下。那只朝着乔公子伸出的玉手登时被斩断,瞬间化成树枝落在地上。
来路之上出现了三个人,一个高大威武,一个负剑书生,一个矮子。乔公子瞬间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昏了过去。良久,缓缓醒来。负剑青年掏出葫芦,倒出一丸丹药放入乔公子口中。个矮的青年递过装水的葫芦,乔公子结果水壶吃下丹药,顿觉周身发热浑身舒适,也不觉得冷了,很快恢复了精神。
此时,乔公子才能起身。刚一起身,正见三个女妖跪在旁边,顿时吓得他又是“嗷”的一声。
矮个子青年一脸戏谑的对着三个女妖说:“这位公子不同意,我同意啊!朝我来!”那三个女妖齐声说:“不敢!”矮个青年笑笑说:“还有你们不敢的事?”说着,突然加重语气:“不敢也得特么给我敢!你们要死要活?要死,现在就当柴火!”三个女妖连忙磕头说:“要活,要活,请仙师指条明路。”
就见矮个青年从怀中拿出一把弹弓,几下就解下上面的皮筋。“我正好缺个趁手的物件儿做兵器,你们仨知道该干什么了么?”矮个青年说着,晃了晃手上那根弹弓的皮筋。三个女妖赶忙磕头,谢三个青年的大恩。矮个青年把手中那根皮筋往空中一抛,三个女妖同时飞身而起,其中两个分两边拉住皮筋的两端,第三个女妖一把抱住前两个女妖的腿。就此,三个桃树精化成了一只弹弓,被矮个青年接在了手中。
负剑青年走到乔寓面前笑着说:“想不到兄弟进取之志如此坚定啊。我等前者相遇正是要来山中取这三个妖精。现在事情已经办完了,余下路程我们三人护送兄弟你前往京城应试好了。”乔公子如遇救星一般,仅仅握着他的手,久久说不出话来。负剑青年呵呵一笑说:“不必客气,我等先弄些吃的,准备上路。”
乔公子目瞪口呆地看着三人劈松木打野味,又想起三人先前高强的法力和昨晚那张符箓,不由心中感叹“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许久之后,四个人终于带着成串的烤肉上了路。乔公子一边行路一边和三人谈天,期间通过姓名之后乔寓道:“你们的本事,真是乔某平生所未见。不瞒三位说,刚接过那木匣之时我根本没有相信,过去乔某从来不相信邪祟之事,真是惭愧啊!先前相遇只是,你们是从何处来此的?”
负剑青年笑了笑,心说这刨根问底的毛病倒是没变。“我们受阴差委托,去某处释放了一个小鬼罢了。”
乔公子听此说,双眼圆睁,惊讶不已。“乔老弟对邪祟之事从来不信,故对这方面事情知之甚少。要说这阴间之事,也与阳间差不多。所以才有俗话叫‘举头三尺有神明’。我们做这方面的事,常与阴差有所来往,这次阴差也遭遇难处,需要我们去解决。”负剑青年笑着给乔寓解释。
“还有阴差办不了的事?”乔公子不禁问道。矮个青年呵呵笑着说道:“这类事确实很少遇到。这次也是阴差阳错,赶巧而已。”
上次乔公子与三位青年相遇之处,东面几十里有个村子。村中有个张员外,家底殷实。美中不足的是张员外没有子嗣,找过很多郎中,药也没少吃,可无奈夫人就是没动静。眼看二人已过中年,夫人对员外说:“眼看就四十了,一直没给张家生下一男半女,心中实是惭愧,不如趁你身体尚健,纳一房小妾接续香火。”
张员外叹了口气,说:“还是先找个娘娘庙,求个签许个愿再说吧!”不知是求签许愿真的起了作用,还是机缘巧合,总之老天爷开眼,夫人还真就怀上了。十月怀胎产下一子,起名张旺。张员外夫妇老来得子,可是高兴坏了。
正因为张员外夫妇老来得子,遂对这小子张旺爱如掌上明珠,娇惯放纵,把个张旺惯得愚顽草莽不学无术。长到十五岁那年又迷上了嫖赌,整日混迹赌场。可也不知怎的,这张旺是个点灯的命,逢赌必输。要说这深陷赌桌深渊之时,可以说是激发人不服输劲头的好地方。这张旺每次输了钱就回家朝自己父亲要钱,不给就闹。
长此以往,长老员外夫妇算是终于被这讨债的儿子给气死了。张旺继承了家业之后更是没了管束,欲加放纵。没钱了就典当家里的东西,直到把家产都败光了。可仍是恶习不改,到处举债。
忽有一日,张旺赌场得意,赢了几个钱就飘飘然起来了。喝了点小酒,半夜从赌场出来,一路哼着小曲回家。可能是喝点酒的关系,这张旺走起来踉踉跄跄,走了很久也没到家。看看四周一片漆黑,这小子酒后脑筋不清醒,只是叨咕着,“出来的时候有月亮,这咋没了?”脚下还是无边无际的走着。就这样走到后半夜,也没到家。
张旺走到了后半夜也没有发觉出异样,这小子走了大半夜了,有了尿意。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了,解开裤子就解决。一边撒一边绕圈抖落,这一绕圈却发现四周的景物变了。张旺醉眼朦胧,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这是鬼打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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