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舱室大门“咣”地一响,“大狙”就闯了进来。
他也不客气,直接就坐在我的,随即就躺在我身边,撩起自己T恤衫的下摆,一直撩到胸口这里,着自己的。一边,一边看着电视机屏幕上漂亮的新闻女主播,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看着他,冷笑道:“怎么?得手了?”
“大狙”“哈”的一声,说道:“没错!今天她换打扮了,你看到没?”
我想起刚才那个护士来给我换药时,穿的似乎是黑色的连衣裙,把她、玲珑的曲线都包裹了出来。
我点点头,说道:“嗯。她这身衣服,的确很容易就让人想办了她。”
“大狙”一拍,说道:“我从12岁开始,什么女人没有玩过?可是一看到比我大一轮的,就忍不住有反应。今天一大早就看她穿成这个样子,又想起昨天晚上做的,塞壬母,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就一直悄悄跟着她,到了僻静处,从背后就扑过去,一只手去捂她嘴巴,另一只手就……嘿嘿……先前还以为那位姐姐会激烈反抗,那样更刺激,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被我的技术给征服了,哈哈!就在甲板上,小风吹着,操着……”
我看着“大狙”猥琐得意的笑容,居然也有些心痒难搔的意思。
“大狙”忽然说道:“大厌头,你还是处男吗?”
我一楞,摇了摇头,苦笑道:“不是了。”
“大狙”一听就来了精神,从床铺上直起身体,对我说道:“一次?两次?还是数都数不清了?”
我看了他一眼,有些尴尬地道:“我没你那么,就一次。”
“大狙”一阵怪笑,说道:“跟我说说,是和谁?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用强?”
这个问题让我心中立刻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绞痛。
我不再说话了。
“大狙”眼巴巴地看着我,等着我说自己的性经历,可等了半天,我却一言不发。他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说道:“哦,是和那个叫小妖的姐姐对不对?”“斗鸡眼”孙静德应该把那天在渔船上发生的一切都说给他听了,因此“大狙”也意识到,这其实是我内心不能触碰的一道伤口。
“大狙”眼珠转了转,说道:“其实那个女人脸蛋漂亮,胸挺翘,和那个护士姐姐倒也有一拼。可是脾气很不好,动不动就翻脸,跟刺猬一样。大厌头你这么有个性的人,和她恐怕是处不好的。我还是觉得伊登和你更配。再说女人活着是能叫唤能张腿能扭身子的,死了也就是一堆会发臭的肉,也没什么好多想的。”
“大狙”的这番话我听得极为不舒服,当时瞪了他一眼,就想和他翻脸吵架。但转念又一想,这小子从小没爹没妈,尤其没有母亲,人格上也是不健全的,所以长大后一方面很容易对比他大的女人有,另一方面对于女性一点也不尊重。在这方面,跟他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更重要的是,小妖是我亲手杀死的。由此带来的一切负面情绪,我只能在余生中一个人默默承受,没有资格怪罪任何人。
想到这里,我只能长叹了一声,说道:“或许我不该认识她,她也不该认识我。”
“大狙”一拍,说道:“塞壬母,不亏是吃过墨水的。大厌头,你就当从来没认识过她不就得了。那个护士你感兴趣不?把她也办了,她那技术未必比小妖差,和她来一下,包你忘了小妖。”
我苦笑着摇头。
“大狙”说道:“那等到了上海,我请你去红灯区。”
我不再打算理他。
就在这时,孙静德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狙,有海警的船在靠近,要我们接受检查。”
“大狙”一楞,说道:“塞林老木,这里距离大陆这么远,条子的手伸得这么长?”
孙静德说道:“好像最近有什么重要外宾要来上海访问,所以上海周边包括海面上查得特别紧。”
“大狙”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再说话,我就听到外面已经有高音喇叭喊道:“这里是中国领海,请停船接受临检。”
“大狙”想了一想,说道:“大厌头,你呆在这儿别动。我们出去应付。证件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应该问题不大。”
我“哦”了一声,坐在床铺上不再言语。
不过,我所在的舱室就在甲板上方,透过窗户可以清晰地看到甲板上所发生的一切。
只见一艘海警船停泊在这艘游艇旁边,几个全副武装的海警走了上来,开始盘问“大狙”等几个。
“船上所有的人都在这儿了吗?”
“都在这儿了”
“从哪里来的?”
“我们是印尼华人。来中国旅游。”
“准备什么时候出境?护照什么的拿来看一看。”
“签证还有2个月到期,2个月后就走了……”
面对海警的盘问,“大狙”基本都是对答如流。海警要求出示护照时,他也立刻拿出了一叠护照笑嘻嘻地捧到海警面前。
忽然间,为首的一个海警拿出一本护照,说道:“其他人都在这儿了。这个叫李正斌的在哪里?”
“生病了,在船舱里歇着呢。”
“人在哪儿?带我去看看。会不会是传染病?”
“不是……真生病了……”
一个海警推开“大狙”,直接冲进了游艇的桥楼,一边大喊:“人呢?李正斌人呢?”
我不由得有些紧张,毕竟现在我和“大狙”一样都是海盗了,直接面对海警总是有些害怕的。
这艘游艇不大,总共也没有几间舱室,海警很快就找到了我所在的房间。
“李正斌……”
就在海警打开门,看到躺在的我的一刹那,他愣住了。
我脸上包满了纱布,乍一看上去跟木乃伊一样,应该是让他觉得十分骇异。
“你是李正斌吗?”那个海警说道。
我“嗯”了一声,装作很吃力的样子从坐了起来。
我看到,那个海警把手按在自己的手枪皮套上。
“把脸上的纱布去掉,让我看看你的脸!”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我说道:“警官,我脸上有很多伤口,扯掉纱布会牵扯伤口的……”
“请配合!”海警把眼一瞪。
“大狙”在一旁说道:“那我去把护士叫过来……”
我说道:“不必了,这位警官这么急,我自己来。”
说着,我开始自己脸上的纱布,一边解,一边想着:我以陈兆峰的名义和小妖一起在香港闹了个天翻地覆,肯定已经是通缉犯了,会不会被当场认出来?
此时,我看到“大狙”的手一直插在鼓鼓囊囊的口袋里,两只眼睛盯着海警,眼睛里露出两道凶光。
我心里头暗道不妙,这是中国的地面儿,这小子还想杀警察,不是找死吗?
但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办法呢?
“快点!”海警不耐烦地说道。
我和“大狙”交换了一下眼神,“大狙”在那个海警背后,舔了舔嘴唇,双眼中全是杀气。
“喂,小子,口袋里装的是什么?拿出来看看!”就在这时,另外一个海警出现在“大狙”身后,大叫道。这人应该是见同事一直没回去,自己走过来看看情况。
“警官,没什么啊?”
“把两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后一个海警厉声喝道。
“大狙”满脸无奈,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手上空无一物。对方立刻过来掏他口袋,却没有翻出任何东西。
他冲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这让我意识到,这小子一定是用非常娴熟的手法把原本手上便于隐藏的凶器给放到其他地方去了。
“喂,你赶紧的。或者你跟我们去边防总队把事情说清楚!”
我终于明白,事到如今,我只能搏一下了。
我只能赌这两个警察不认识陈兆峰的这张脸,或者一时没有记起来:这张脸已经被列入通缉犯的名单里。
于是,我只能开始动手,把最后一层纱布也除去。
就在这时,电视机里开始播放一条新闻。
我一听前几个字,顿时就要昏厥过去。
“本台消息,香港警方近日搜查了前金羽集团董事长陈兆峰位于九龙仓电讯中心的办公室。警方发言人说,此次搜查获得香港法院签发的搜查令,目的在于进一步核实陈兆峰与东南亚一些海盗集团的资金往来。大约1个月前,陈兆峰被香港警方列入海盗分子嫌疑名单,香港警方不但申请大陆警方协查,还向国际刑警组织提出申请,对陈兆峰发出红色通缉令……”
他妈的,好死不死,这时候放这种新闻干什么?
我回头一看,电视机屏幕上一张巨大的通缉令明晃晃地放着,上面是陈兆峰的脸。
我把纱布一脱,这里的海警不是立刻就能认出,我就是电视屏幕上的那个通缉犯了吗?
我脱去纱布的动作立刻僵住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个海警猛地一步跨了过来,一把就揪住我已经的纱布,往下就拽。
脸上一阵剧痛,纱布被完全掀掉了。
随即,那个海警就要把我的头扳过来,想看清我的脸。
我强硬地不肯扭头,但对方迅速拔出手枪指向我的头,大喝道:“把头扭过来!”
我只能扭头,心里面一片死灰。
完了,完蛋了!要坐牢了!
我更担心的是“大狙”,这个小亡命徒会不会发疯般地铤而走险,和中国武警在海上搏斗,那只有当场被击毙的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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