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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看眼脸色阴沉的唐寅,继续说道:“大王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赶在平原军、百战军以及众多的大将全都离都的时候出事,现在镇江只剩下直属军和第九军,而第九军偏偏又是骑兵军团,只能平地作战,无法攻城拔寨,就算想强攻皇宫也无法参与战斗,大王,这次皇廷不单单是要毒害大王,更是想一举消灭我风国朝廷,把风国……强行控制到皇廷手中。”
唐寅闭上双目,深深吸了口气,他沉思了许久,又睁开眼睛,边从床榻上起身,边问道:“现在皇宫的情况如何?”
阿三阿四急忙把唐寅的衣服拿过来,帮他快速地穿好。程锦后退两步,垂首说道:“现在皇廷的大臣都已奉召去往皇宫,我风国的许多大臣也都被硬*着前往。”
唐寅挑起眉毛,说道:“被*前往?难道都卫营的人都死光了吗?”
以前风国的刺客闹得太厉害,四处暗杀朝廷官员,闹得人心惶惶,为了针对刺客,唐寅特意成立了都卫营,专司负责保护朝中的文武官员,现在风国的大臣,几乎家家户户都驻有都卫营的人。
程锦急忙解释道:“大王,宣召之人持有圣旨,都卫营即使想强行阻拦,也不好动手啊,何况……”
“何况那些大臣们都认为我已经毒发身亡了是吧,也不敢再和皇廷分庭抗礼了是吧?”在阿三阿四的帮助下,唐寅穿好暗红色的王服,系好腰间的玉带,冷笑着说道。
程锦没敢直接回答,急忙一转话锋,说道:“不过大王放心,暗箭现已控制住皇宫外围,把那些应召入宫的我国大臣都已拦阻在皇宫大门之外。”
唐寅听后,嗤笑出声,面无表情地道:“简直多此一举!其实,我倒也想看看,我们的这些大臣入宫之后,到底哪些会站到皇廷的那一边。”
程锦愣了愣,忙道:“那……微臣现在就撤掉皇宫外围的人手,放他们入宫?”
“不必了。”唐寅摆摆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戴,没有发现不妥之处,这才他迈步向外走去,同时说道:“还是我亲自入宫,去看看殷谆和皇廷的大臣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吧!”
才走出两步,他恍然又想起什么,顿住身形,问道:“乐平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回禀大王,夫人只是伤心过渡,并无大碍。”
“带我去看。”
舞媚现在也在华英宫,只不过是在另外一间内室休息。唐寅见到舞媚时,她仍在昏睡,只是睡得很不安稳,秀眉不时皱起,额头上亦有不少的虚汗。
见此情景,唐寅心头一痛,从一旁的宫女手中接过干净的手巾,拭掉她额头的汗珠,在床榻旁又稍坐了一会,什么话都没说,站起身形,走了出去。
这时候,范敏、肖娜、袁千依追上前来,难掩脸上的关切之色,问道:“大王还要去皇宫吗?”
唐寅知道她们担心自己的安危,他微微一笑,宽慰道:“放心吧,同一个亏,我不会再吃第二次。”
顿了一下,他又目现幽光地说道:“问题已经产生,想躲是躲不开的,既然如此,就得早点把它解决掉。”
“可是大王所中的剧毒才刚解,身体还虚弱得很……”
唐寅哈哈大笑起来,活动几下胳膊,说道:“就算现在在我面前站着一头老虎,我也能一拳把它打死。”说着话,他还特意看向苏夜蕾,问道:“苏医官,我说的没错吧?”
苏夜蕾和他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还把头转向了别处。
按理说,中了那么厉害的剧毒,就算是已经化解,身体在短时间内也难以恢复正常,但豆蔻天香的功效不能小觑,另外唐寅在昏迷时释放出来的黑暗之火为他吸食到不少的灵气。
对于苏夜蕾冷漠又傲慢的态度,唐寅早已习以为常,而且他也很清楚在苏夜蕾孤傲的外表下,其实还是很关心自己的,甚至连他都不记得自己被她从鬼门关拉回来多少次了。
他对范敏、肖娜、袁千依柔声说道:“连苏医官都认为我没事了,你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就乖乖地留在这里,等我回来。”说完话,他再不耽搁,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到了华英宫外,唐寅脸上的柔情一下子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阴冷与隐隐透出的暴戾。他向身后一名随行的侍卫招招手,说道:“佩刀给我。”
那侍卫急忙应了一声,飞奔上前,解下腰间的佩刀,必恭必敬地递给唐寅,后者接过,在手中掂了掂,随后,把佩刀系于腰带之上。
唐寅一向有刀不离身的习惯,只不过他的刀只藏于暗处,从没有挂在明面上,现在他腰悬佩刀,去往皇宫,意欲何为,已不言而喻。
程锦和阿三阿四互相看了看,不由得暗暗咧嘴,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大王该不会是去找天子算账吧,万一大王真把天子杀了,那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到时恐怕不仅风国会成为天下人的众矢之的,怕是内部已会生出大乱子呢。
这时候,下面人已经备好马车,唐寅举目看了一眼,说道:“换战马来!”
听闻他的话,立刻又有侍卫牵着马匹走过来,把缰绳递到唐寅的手里,后者翻身上马,问道:“直属军和第九军现在何处?”
程锦拱手回道:“两军都在城外的各自驻地。”顿了一下,他又解释道:“大王中毒宾天的消息业已是谣言四起,微臣觉得如果再把大军调派进城内,更会引得人心惶惶,所以,微臣便让舞英、齐横两位将军暂时按兵不动。”
唐寅点点头,赞道:“做得对!”说着话,他向程锦等人招招手,示意众人上马,而后,策马奔出王宫,直奔皇宫而去。
现在的皇宫正门那边可是热闹得紧,有不少皇廷的大臣以及风国大臣聚在宫门之外,挡住他们去路的是清一色身穿黑色锦衣、背披大红外氅的暗箭人员,而和暗箭人员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的正是董剑、戴图二将。
在场的这些风国官员,皆非高官要职的大臣,像上官元吉、邱真、张哲、张鑫、宗元等那些重臣一个都没有来,他们在风国的地位太高,虽说董剑和戴图手持圣旨,可也请不动他们,而且就算他们抗旨不遵,董、戴也拿他们毫无办法。毕竟两人带出来的侍卫也才五百而已,而这些风国大臣府邸的家丁家将就得有好几百号,还不算都卫营的人在内,真要是动起手来,董剑和戴图讨不到便宜不说,还反倒会自取其辱。
此时聚在宫门外的风国大臣基本都是三品以下官员,其中即有风人,也有宁人和莫人。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搞不清楚现在的局势到底是怎样。
对于暗箭的阻拦,董剑、戴图二人心中是又急又气,冲着前方站桩一般的暗箭人员咆哮不断。
暗箭这边为首的那位,正是刚刚加入暗箭不久、深受程锦赏识的非暗系修灵者,高慕成。
他对董剑、戴图二人的怒火视而不见,义正词严地说道:“皇宫之内混有刺客,为了天子的安全,我家大王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入皇宫。”
董剑和戴图闻言,鼻子都快气歪了,怒声吼道:“风王业已毒发身亡,难道是风王化为了厉鬼传令于你不成?别说风王已死,就算风王还活着,也没有权利对皇宫指手画脚,你等速速让开,若再敢横加阻拦,就是对陛下的大不敬!”
他二人的话让在场的那些风国的大臣们,脸色无不大变,难道,大王真的已经宾天?董剑和戴图传圣旨时就已言明,风王暴毙,让大臣紧急入宫,人们当时还对此将信将疑,但现在董、戴二人当众说出大王已死,如果是假的,他二人恐怕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吧!
高慕成的心里也是震颤不已,不过脸上并未表露出来,语气依旧平淡,不紧不慢地说道:“大王现在正在王宫里,你二人无端诅咒大王被毒害,这可也是死罪啊!”
“笑话!如果风王未死,你可敢让风王出来与本将说话?”董剑怒冲冲地喝问道。
“你区区一偏殿将军,恐怕还请不动我大家大王的大驾吧!”
说着话,高慕成又扬起头来,向风国的那些大臣们挥了挥手,说道:“诸位大人都回去吧,不要再此胡闹,若是让大王知道了,怪罪下来,各位大人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话音还未落,董剑和戴图已异口同声地大喝道:“谁都不准走!”说着话,董剑把圣旨高高举起,大声喊道:“圣旨在此,我看哪个敢抗旨不遵!”
一边是圣旨,一边是暗箭,一方说大王已死,一方又说大王无事,风国的大臣们左右为难,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听谁的为好。
正在双方争持不下的时候,突然之间,在人们的后方马蹄声响起,紧接着,一行马队由街道的尽头快速奔驰过来。
等马队行到近前后,人们举目一瞧,为首的一位不是旁人,正是暗箭的大头领,程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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