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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高慕成不是暗系修灵者,程锦一时间也无法对他做出合理的解释,他沉吟了好一会,无奈地说道:“我不知该如何向你解释,我只能说,暗系灵武比你想像中要玄妙得多,非暗系修灵者实难体会。”
这叫什么回答嘛!高慕成难以接受程锦给出的答案,他还想要说话,程锦含笑摆了摆手,说道:“好了,暗影分身的事你就不必再*心了,我们赶快回去吧!”
说着话,他率先走回宴会现场。见状,高慕成只能无奈地跟在他的后面。
喜宴一直进行到半夜才宣告结束,已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的唐寅由阿三阿四搀扶着回到寝宫。
此时,唐寅虽不至于醉得人事不醒,可也是醉了七、八成。虽说阿三阿四是他的护将,但送到寝宫的门口后,两人也不能再往里进,改由宫女搀扶着。
进了大殿,唐寅先坐了下来,有宫女端来醒酒的参茶,伺候他喝下。
一杯茶水下肚,唐寅感觉晕乎乎、浑浆浆的脑袋总算清醒了一些,他眯缝着虎目,向左右看看,疑问道:“傲晴和肖敏呢?”
“回禀大王,傲晴小姐和肖敏小姐都喝醉了,现已回住处休息。”有宫女小心翼翼地回道。
“喝醉了?!”唐寅想了一会,才记起是什么回事,这两个笨蛋丫头也着了灵霜的道。
“大王,奴婢这就去把两位小姐叫过来……”
“不必了,让她俩好好消息吧!”明天再找她俩算账!唐寅在心里嘟囔一声,而后,他又喝了一杯参茶,甩了甩脑袋,向宫女挥手说道:“没你们的事了,都出去吧!”
“是!大王!”宫女们纷纷退出大殿,并把殿门轻轻的关严。
唐寅深吸口气,站起身形,刚一起来,顿觉得头重脚轻,仿佛踩在云端,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把摇晃的身躯稳住,缓步走进内室。
一进入内室,他便看到暗影分身赤身裸体的坐在床榻边,而殷柔则躺在里面,虽说身上盖着被子,但还是露出大半的香肩。
唐寅走到桌前,随手拿起一块点心,塞进嘴巴里。
暗影分身站起身,走到唐寅近前,帮他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然后说道:“柔儿没事了,只是累得睡着了。”
“我知道。”唐寅囫囵不清地应了一声。
“要怎么处理越泽?”暗影分身看着他。
“你应该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唐寅抬起头,对上暗影分身的目光。
“现在还不能杀他。”“可他该死,竟敢打柔儿的主意!”“现在杀掉他,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我不管,我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放他回安国。”
“你醉了。”“即便是我保持清醒的时候我也会这么做的。”“呵呵,你不会,因为你知道,我就是你清醒的时候。”
唐寅皱起眉头,怒视着暗影分身,过了许久,他又无力地垂下头来,轻叹口气,挥手说道:“我不想再自己和自己说话,回来!”
随着他意念转动之间,暗影分身瞬时间化为灵雾,接着,一分为二,由唐寅的两只鼻孔钻回到他的体内。
收回暗影分身,唐寅用力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然后走到床榻前,在殷柔的身边缓缓躺下来。
不杀越泽,装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自己得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做到这一点啊!唐寅转头看眼身边酣睡正浓的殷柔,抬起手来,将她揽入怀中,慢慢闭上眼睛。
翌日,殷柔从熟睡中醒来。
刚开始,她的脑袋还有些迷糊,缓了一会,猛然记起昨天发生的事,她脑海中的最后一幕是自己倒在床上,而越泽却突然在房中出现,并且解着衣服,要对自己图谋不轨。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瞬间瞪大,急忙扭头去看自己的身边人。她对上的是一对亮晶晶的虎目,一张俊美的笑颜。
“寅?”殷柔下意识地惊呼道,同时小嘴张得大大的。
“醒了?昨晚睡得还好吧!”唐寅的笑颜更浓,探过身去,在殷柔满是惊讶的小脸上轻啄了一下。
殷柔一下子红了脸,不过心中的疑团还没有解开,她小心翼翼地疑问道:“寅,你……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灵王妹刚走,我就来了。”唐寅笑道。
灵王妹?殷柔想起来了,灵霜走后,自己突然就变得欲火焚身,神智不清,当时她隐约看到了越泽,难道,是自己看错了,误把夫君当成了安王?
腾!殷柔的脸变得更红,仿佛有火在烧似的。唐寅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明知故问道:“柔儿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殷柔连连摆手,正要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寸丝未挂,又惊又羞地钻回到被子里,娇小的身躯紧紧贴在唐寅的身上。
“这可不行。”唐寅含笑看着她。
殷柔被他说愣了,呆呆地问道:“什么不行?”
“看起来,柔儿把昨天的事都忘光了,新婚之夜,没有让新娘子留下深夜的印象可是不对的,现在弥补吧!”说着话,他一挥手,把被子直接甩下了床榻。
“啊——”殷柔惊叫一声,紧接着,又咯咯地笑起来,唐寅的手不知何时钻到她的腋下,轻轻起抓痒。
另一边,越泽也在早上悠悠醒过来,当他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身边还睡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宫女时,他亦是满脑子的莫名其妙。
昨天他明明和玉王谋算好了的,记忆中他还去了公主所在的寝宫,怎么一觉醒来,他已回到自己的住处了,身边还睡着宫女,难道昨天那一切都是他醉酒后的幻觉不成?
若说是幻觉,那也太真实了吧?!越泽想不明白,把身边的宫女叫醒,问她是怎么回事。
宫女醒过来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大哭起来,说他昨天在前宫喝醉了,被送回来后,就强行把她拉到床上……
越泽听得头大,仔细瞧瞧这名宫女的模样,相貌清秀,可也仅仅是清秀而已,这种姿色的女人,他平时都不会多看第二眼,自己竟然和她行了房事,当时自己真是喝醉了吧!
本以为自己能得到公主,结果只是个姿色平凡的宫女。越泽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连吼带骂的把宫女逐出自己的房间。
而后,越泽还特意去找灵霜,试探性地问她,婚典的当日,她是不是拉自己去花园里说话了。
这种事,灵霜哪里还敢承认,连连摇头否认,一个劲的说是越泽喝醉记错了,自己和他当时一直都在宴会现场,根本没有离开半步,直至他醉得一塌糊涂,才被人送回去。
至于越泽为何没有睡在公主的床上,又是怎么回到他自己住处的,灵霜也不明白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不敢多问半句。
关于此事,三位当事人以及知情人要么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要么是知道也装糊涂,全都闭口不谈,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但在唐寅的心里,这笔账可一直都记得呢!
唐寅和殷柔成亲的第三天,灵霜和越泽便双双来向他辞行。
他本来还打算和灵霜完婚,可是灵霜执意不肯再在风国多留,她提出自己离开玉都的日子太久,朝政事务堆积甚多,必须得及早赶回去,不然朝廷就要乱套。
听她这么讲,唐寅也不好勉强,他和灵霜之间的婚事也只能继续往后推迟。
随着唐寅和殷柔的大婚结束,玉王和安王双双回国,镇江又渐渐恢复往日的平静,但是在平静的表面下,却是暗流滚滚,新的战争旋涡又即将形成。
就在越泽离开镇江的第二天,唐寅便把朝中能力出众又信得过的大臣召集到王宫,秘密商议对安国用兵之事。
突然听闻大王要对安国用兵,许多大臣都暗吃一惊。大王刚刚和安王商议完划分桓地之事,人家昨日才走,今天就谋划着要如何去打安国,这太不讲情面,也太不合常理了。
看到众人的表情,邱真开口解释道:“现在,安国已成为我国向南扩张的唯一阻力,出兵安国,是我国的既定策略,早些商议出个结果,定好大致的策略,总是好的,诸位大人,你们说呢?”
“是的!邱相所言有理。”张鑫站出来说道:“安国国力虽强,但军力羸弱,我国百万铁蹄,最多只需三月,足可以踏平安国。”
“倒也未必。”张哲反对道:“川军战力并不弱于我国,这次川国对安国出兵,刚开始是一帆风顺,但打入安国腹地之后,不也变得难以推进了吗?”
张鑫不服气地说道:“那是因为川军无能……”
“无能?吴广将军就折损在川军手里,张大人还敢说川军无能吗?”
见他二人又开始针锋相对,邱真无奈地摆摆手,打断他俩,道:“我说……两位张大人,现在不是争论川军强弱的时候,而是要商议对安国的出兵计划。”
武将那边,萧慕青接话道:“安军并非战力不强,严格来说,是斗志不强,安军将士上到战场,大多都贪生怕死,一击即溃,可真把要安军*入绝境,退无可退的地步,安军的铁桶阵也不是可以轻易打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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