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门外传来哲凝一蹦一跳极富节奏的脚步声。
“银圣!这个周星期天你就可以出院了!”哲凝在门外抑止不住的兴奋,用高亢的声音叫道(这样子弄得我更愧疚了)。
“怎么搞的?”咯插插,门口传来哲凝转动把手的声音,“喂,你们在搞什么鬼?”总
算搞
清状况的哲凝在外面气得哇哇叫。
“对不起,哲凝,是银圣让我这么做的。”我隔着门满是愧疚地说。
“把门打开,我真的没地方可以去了,┬┬呜呜呜……”哲凝在外面带着哭腔说道,真是让闻者落泪啊!
“晚上见!好走!”不过这个闻者可不包括智银圣,他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幸灾乐祸地向哲凝道别。
--谁说最毒妇人心,这家伙一点也不逊色,我在心里愤愤地为哲凝抱不平。不过想归想,我可不敢老虎头上拔毛去给哲凝开门。哲凝大概在门外大吵大闹了10分钟吧,最后不知引来了什么人,把他给带走了(好像也是智银圣的朋友)。
“--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朋友?”我忍不住替哲凝伸张正义。
“……”智银圣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我的手机却不识时务地响了起来。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不能在智银圣面前接这个电话,所以我没有掏出我的手机。
“你不接吗?”智银圣疑惑地看着我。
“没关系的,不接也行。--”我打着马虎眼。
“拿过来给我,我帮你接。”
“算了,我自己来。”看着智银圣像X光似的眼神,我还是认命地掏出电话,“喂?”
“千穗!^o^”电话里传出从大洋彼岸过来的声音。
“啊!原来是你。”我故作轻松地回答。
“你听出我是谁了吗?”
这还用问,你不就是正民吗?我皱了皱眉头,不过我可不敢在智银圣面前提到他的名字。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对方又催促了一次。
“好,那你说你是谁?”我懒得和他玩这种无聊的把戏,故意装作不知道地问道。
“呵呵呵,^o^我是你最最亲爱的好朋友啊!”
“笨蛋,李正民,谁是你……”突然,我止住了口,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都是那个家伙害的!--还好,银圣打着石膏,估计我还是有机会逃走的,不过逃走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把奶油蛋糕带上。
“呵呵,^^你总算知道我是谁了,你怎么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我?”
“难道你要我天天给你打国际长途吗?你路上还顺利吧?”我都穷得要死了,哪来那么多
101块钱。
“都挺好的,都挺好的。对了,说不定这个寒假我回韩国之后就再也不走了。”正民突然向我报告一个大消息。
“什么?”
“我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个才打电话的。”正民好不开心地说。
“那很好呀(不过这个对哲凝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希灿的关系)!”我随口答道,同时瞟了智银圣一眼。
“我就说嘛!你听到这个消息会很高兴的,你现在在哪儿?”
在哪儿,就在揍你的那个家伙的病房里,我在心里答道。
“我在果川。”我可不想告诉他实话,否则他又该伤心了,总之他和智银圣两个人就是互相看不顺眼。
“谁问你这个了,我当然知道你在果川,我问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正民像个婆婆似的喋喋不休地问道。
要是告诉他我在医院,这个NFDA5嗦的家伙肯定又要问个不停。我偷偷看了智银圣一眼,这个家伙英语应该不怎么样吧,干脆我用英语回答正民,呵呵呵,就这么办,我当机立断。
“我在house……”
“是吗?……来了,”正民对着电话外应了一声,“我过一会儿再给你打电话,姐姐叫我了。”
“好的,再见!”我如获大赦。
我挂断电话,回头只看见智银圣一手夹着烟,一手漠然地看着窗外,他怎么又这样,这种目光空洞的表情有时真令人害怕,相比之下我更喜欢他生气时的样子,起码那时我会觉得他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
“我打完了,嘿嘿!”我干笑了几声,语气故作轻松地说。
“……-;-”
“你又怎么了,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只是好朋友。”
“……”
“天下第一的智银圣只是抽抽烟而已,我又没说什么。”那家伙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
“把‘天下第一’那几个字去掉,那是我的专利。”看他能对我开玩笑,我的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
“是那个娘娘腔吧?”“娘娘腔”是他给正民起的绰号,看来是没有纠正的可能了。
“--他是我朋友,你别这么叫他,他都有女朋友了(实际上根本没有)。”
“你走过来一点!”智银圣突然语气平静地要求我。
“--不要,我过去你会打我的,你是想打我吧!”我缩了一下脖子,我才没这么傻呢,送肉上砧板。
“还不快点过来!--^”智银圣的口气又变坏了。
“不要,你打人很痛的!┬^┬”我紧张地把手背在身后。
“我打过你吗?”
“没有。”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但这并不表示你以后不会打我啊!我在心里加了一句。
“我问你,house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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