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晓光用颤抖的声音缓缓说道:
“智银圣,你没有忘记那天的事吧!你要对我负责任的……而且我们两个不是也发过誓了吗?”
如果我没有猜错,金晓光指的应该是智银圣过生日的那天发生的事。--老天,我把希灿告诉我的这件事早忘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金晓光现在提起来,我压根就不会记得有这么一件事,也许是我在潜意识里就很排斥它。
智银圣面色铁青,紧绷着嘴巴,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惟一肯定的是他很生气。金晓光接着又说道: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那天晚上我们是那样的山盟海誓。”
“不要再说了。”智银圣挤出这句话,似乎金晓光的话已经让他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再下去只会打破他冷然的面具。金晓光噤住了声,不敢再说,低头又独自抽泣起来。想到智银圣连手都不愿让我碰一下,却愿意和金晓光拥抱在一起,我的心就像刀割一般,难道在他的心中
我真的这么不堪,比不上金晓光一根手指头,那他刚才的话算什么,他说想见我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吗?
“对那件事该负责的人是你自己,不是吗?你不要再胡说八道、自取其辱了,特别是不要再在千穗的面前乱说话。--”智银圣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冷冷地说道。
“什么,你说我胡说八道、自取其辱?”
情况越来越失去控制了,金晓光甚至放弃了她一贯的楚楚可怜、小鸟依人的形象,抬起头,愤恨地看着智银圣。
“你怎么能对我说出这种话?韩千穗,你给我听清楚,智银圣已经和我睡过了,而且他也答应过我要负起责任,你听明白了吗?!”仇恨已经让金晓光丧失了理智,她用极度高亢的声音冲我喊道。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我的眼眶中,在里面不听话地要往外跑。韩千穗,刚才你还在嘲笑金晓光的软弱,怎么现在换你了?不行,你决不能在这儿,在智银圣的面前哭出来,你不是最讨厌这种哭哭啼啼只求男人看一眼的女人吗?……可是,我的心好痛,痛得说不出一句话,┬┬只想逃离这个地方,我好恨自己的倔强。此时我好羡慕金晓光,我多么希望也可以像她一样,像她一样可以毫无顾忌地随时哭出来。
一直看着金晓光没有开口的智银圣平静地说道:
“金晓光,你还没有尝过男人拳头的滋味吧?”
我相信有人能够说到做到,如果说话的是智银圣的话。不管对方是谁,他一定会手到擒来。为避免事态进一步恶化,我决定暂且放下自己的心情,充当和事佬。
“智银圣,你说什么疯话呢?我该走了,金晓光,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实在无法再呆在这儿面对智银圣,也不放心金晓光继续呆在这儿,所以我选择了逃避。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我明明不是为说这些话来的。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我的本意,为什么我和智银圣之间总是有这么多的一再错过!
“你不要走……”智银圣用从没有过的恳切眼神看着我,
“我下次再来。”
“下次是什么时候?”
“下次是……--”
“你说呀,下次到底是什么时候?我已经受够了生活中不断的等待,你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他怎么了,竟然因为我的这句话而露出痛苦的神情,不受控制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似乎触动了他某处不为人知的痛楚。他在以前的岁月中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事啊!我的心一阵抽紧,为我不在他身边的那些日子里的他而心痛;刚才拼命忍住的泪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为人心痛的感觉竟是这般酸涩呵。
“别哭,别哭!你再哭我就生气了,别再哭了!”智银圣看见我这副样子似乎慌了手脚,可惜他身体上的伤让他不能上前来安慰我。结果我的眼泪却流得更厉害了,哪有这样安慰人的,说是安慰还不如说是威胁,┬┬┬┬呜呜呜,我哭得更厉害了,自己怎么会喜欢这种不知温柔为何物,也不懂得哄女孩子的家伙?
砰!门一下被一个不明物体撞开了,捣蛋鬼一手拿着一个纸带,一手拿着一条香烟走了进来,“嗨!千穗,你也在啊,希灿呢?!^o^”
后知后觉的捣蛋鬼终于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慢半拍地问道:“啊!金晓光、韩千穗,你们两个怎么都哭了?发生什么事了?”
“对不起,我走了……┬┬”没有勇气再继续呆在这儿,我对哲凝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算是打了招呼,扭头向门口走去。
“韩千穗!”我听见他焦躁不安叫我的声音了,却不敢回头看他,在打开门走出去的瞬间,我顿了一下身形,接着不再迟疑地走了出去。
“银圣,你疯了,你这种样子想跑到哪儿去?我去把千穗找回来!”身后传来哲凝哇哇乱叫的声音,我赶紧侧身跑进了另外一条通道,在哲凝找到我之前逃离了医院,现在只有回家才能让我的心平静下来。一路上,我满脑子纠缠的都是金晓光和智银圣的事,他们两个要是真的如金晓光说的那样,那我以后该怎么面对智银圣?放弃我的恋情吗?不,也许智银圣只是一时糊涂,他并不是真心爱上了金晓光,刚才他不也说金晓光该负责任吗?但是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关系……老天,我不敢再想下去,一种遭背叛的感觉让我浑身抖个不停,泪珠更是像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千穗,今天没有去陪正民吗?”妈妈正好在家,见到我时说道。
“嗯,今天没有去见他。”对不起了,正民,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为别的事操心。
“正民没有几天就要回美国去了,你这样扔下他不闻不问,算什么朋友?”妈妈突然变得关心起我的友谊来。
“妈妈,我现在心情不好,咱们以后再说这个。”
“什么叫以后再说!你知不知道今天正民喝得烂醉回家,嘴里一个劲地叫着你的和叫什么智银圣的名字,智银圣是谁?为什么正民会不停地叫着这个名字?你倒是给妈妈说清楚呀!”
“……”
“千穗,你……怎么哭了?”妈妈小心翼翼地问道,“妈妈说错话了吗?”
“┬┬没有,没什么,妈妈,真的很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正民现在在哪儿?”
“应该在家里,刚才这些我都是听他妈妈说的,看来你这丫头还有点良心。”妈妈误会了我掉眼泪的原因。
我一直没有考虑到正民的感受。那天在游戏厅里,他为了给我出头,被智银圣打了一拳,后来又不断帮助我,为了我甚至没有再跟智银圣计较;但是我却当着他的面,哭着说想见智银圣,他心里一定不好受。我想我真是疯了,这么对待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的朋友,如果面前有一瓶农药,我干脆喝了死了得了。
怎么样才能安慰他一下,同时证明我不是有异性没人性的朋友呢?不多想了,先去见见他再说吧,他现在的心情一定和我同样沮丧。我诚惶诚恐地设想了千万种正民情绪低落的样子,
就是没有想到竟然一出门就碰见了他,他和希灿牵着手正兴高采烈地向我跑来。-;-我对天翻了一个白眼,刚才我的良心不安算是喂狗了。
“千穗,从医院回来了?和银圣谈得怎么样了?”希灿阳光灿烂地对我说,不知刚才和正民聊了什么,银铃似的笑声还不绝于耳。
相比之下,我的脸算得上是乌云密布,“嗯,是刚从那儿回来。你们俩是不是先应该把手分开。”我好心地提醒道。
“喔,对了,差点忘了。哲凝也在那儿吗?”希灿马上意识到了问题,脸色由晴转阴。
“在那儿。”她还记得哲凝啊,我还以为她现在心里只有正民了呢。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希灿小心翼翼地问我。
“哪有,”我死鸭子嘴硬,“你们两个是来找我的吗?”
“是啊!”他们两个非常有默契的异口同声答道,连表情都是一样的。
“正民,你今天早晨喝酒了?”
“是啊!喝了酒就回家睡觉了。”他似乎有点脸红(其实只是我的错觉)。
“正民没几天就要走了,我们今天去哪儿玩玩吧!”希灿突然插嘴说,看来她已经把哲凝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和他们出去玩,但看他们这么兴奋,特别是正民不久就要离开了,所以我只好勉强自己同意,陪他们一起玩了一个通宵。其实从头到尾玩的只有正民和希灿,我一晚上都心绪不宁,没有一刻忘记过智银圣。
就这样来回奔波于学校和娱乐场所之间,四天很快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我每天都和希灿、正民混在一起,打发无聊的日子(在这里我就不一一加以叙述了,各位也希望智银圣早点登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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