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突然有点急切的说道:"忘了件事,小玉,你快回去把阿良这小子找来。"我一惊,老郎中叫我来干嘛啊?难道他知道我有救雪姨的办法?小玉忙问道:"现在都什么时候叫他又什么用啊?"老郎中急着说道:"我帮你看看雪姨,别问这么多了,快去,他身上有药引子。" 我不知身上有什么药引子,心喜自己有用武之地,马上跑到门前,正巧和小玉撞在一起,小玉大叫道:"要死啊,吓我一跳,快进来,老郎中有事给你说呢。"我走进屋里,看见雪姨躺在床上,脸色蜡黄,见我进来只是一笑,老郎中把我拉到一边说道:"正好跟我来,你快去茅厕放些水来。" 啊?又上茅厕,难道我的裆下之水成宝了,老郎中见我迟疑说道:"快去"我不及多想,救人要紧,只好跑到茅厕,解完之后,老郎中已在茅房门外说道:"好了吗?端些出来。"我捏着鼻子端了出来,老郎中问道:"忘了问你了,你还是不是童子之身啊?"现在应该是问我有没有经过男女之事。我只好红着脸点点头。 老郎中一笑,见我捏着鼻子说道:"傻小子,你正值壮年,这童子尿可是纯阳之物,如果放到药里,阳如胜阴,她也许能得救,不过如果把握不住时机,可能性太小了,只好赌一把,看看能不能再吊吊命。"说着老郎中接过盆,走到药壶旁,倒了一些进去,回头说道:"别给她们说这事。"我倒是想说也说不成啊。 又熬了片刻,老郎中用厚厚的抹布包住壶柄,将它端了下来,用一层薄薄的纱布罩在碗上,过滤之用,然后将药隔着纱布倒进碗内,然后将纱布拿开,颤声说道:"快端给她喝了。" 我端起那碗药,感觉沉甸甸,一个人的生命也就寄托在这上面。这药先是老郎中配好的大补之物,我又加了泄气之物,后又加了童子尿,这通乱放,不知道结果如何,开始怀疑自己加的几味药是对是错,我现在仿佛能体会出老郎中为什么不让我轻易给人看病的缘故。生命脆弱,责任太重大,出现一丝差错一条任命就因此丧失。 小玉接过药去,将雪姨扶起,将药给她缓缓喂下,雪姨慢慢躺下后,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灯光昏暗,摇曳不定,外面远方传来几声狗吠,整个房里静得可怕,气氛甚是;冷异。 雪姨突然咳嗽了几声,我和老郎中还有小玉同时起身,只见雪姨在灯光的映照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甚是怪异,我和小玉同时向老郎中看去,老郎中紧锁着眉头一言不发,好像完全没有预测道这种场面。过了一会,雪姨开始shenyin起来,非常难受一样,好像惨叫一般,小玉摸了摸雪姨的头,惊道:"哎呀。怎么这么烫啊。"过了片刻小玉又叫道:"哎呀,怎么又冰了?"这样雪姨的身体时冷时热,反复交替,即使身体再好得人,也经不起这种折磨啊。 我突然想到会不会是我下的几味药把雪姨体内的阴阳之气都散泄出来了,才导致身体一会冰一会热。这样下去雪姨也许会有救。可是雪姨到底是得了什么怪病?根源在哪?情况竟如此危乱。 过不多时,雪姨突然大喊大叫,全身完全不受控制,颤抖起来,手脚在床上乱抓乱蹬,床上的红缛花被被弄的狼藉满地,棉絮乱飞,情景甚为恐怖,我一时呆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小玉吓得缩在墙角,我看着老郎中,他擦了擦头上的汗,咽了几下口水,镇定一下,道:"阿良,她可能失心疯了,快按住她。" 我上前抱住雪姨,按到床上,我这是看到她得表情,眼睛瞪得老大,几乎爆出一般,全是血丝,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令人发指,头发散乱,甚是狼狈,本来我很有力气。但是在近乎疯癫的雪姨面前我却一点也使不出来,但是没有办法,我只得硬着头皮,甚至连眼都不敢睁开,去按住雪姨。 我明显感觉到雪姨身上的温度时冷时热,这药里放了各种门路的材料难怪雪姨会这样,我现在有些后悔,假如我不放那些药,她也不至于如此田地,看来雪姨此时命在旦夕,顷刻不保。 这时老郎中从包里掏出银针说道:"阿良,你再坚持一会。"说着老郎中将银针分别扎入雪姨的足底涌泉穴,手心劳宫穴,头顶百会穴,刚扎进百会穴的时候雪姨又是一声惨叫,接着死死咬住我的脖子,我顿时感觉牙齿已经插进我的血肉之躯里,血不断的涌出来。 我被雪姨这疯狂的举动吓得惨叫一声,全身肌肉紧缩一下,双手下意识的推开她。可是雪姨像疯了一样,怎么也推不开,紧贴在我身上,原本和气温柔的雪姨,此时变得 这般可怕的模样,完全像换一个人,更增加了我的恐惧。我只感觉脖子上的血喷涌出来,雪姨竟贪婪的吸食着,我清晰的听见他的喉咙里"咕咚"的吞咽声。渐渐地我感觉视线模糊起来,微微的看见雪姨正朝着我诡异的笑着,笑得令人不寒而栗,依稀听见老郎中的吼叫声。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当我醒来时,闻到一股草药香味,发现自己在老郎中家,阳光透进窗户,形成一道道白色的光柱,照在药架上很是静谧,外面传来几声悦耳的鸟鸣,我欣喜坐起身来,感觉头部一阵眩晕,差点又摔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一道深深的伤疤。我看见老郎中背着我弓着腰在晨光中忙活着,听见我醒了,转过身来,脸上肌肉凝结,惊奇地说道:"你怎么恢复的这么快?没事了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感觉身体精力挺充沛的 。老郎中给我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有些生气地说道:"你可知因你自作主张,往壶里乱放药材,险些送了自己的性命?我几番教导你,行医不可鲁莽,更不能行险着。你竟自作聪明,险些坏了大事。"还没醒来就被这样一顿训,我想老郎中定是查出我往壶里放了药物,听老郎中的语气肯定是雪姨已经不在人世了。 老郎中见我脸上有愧色,叹了口气,搂了搂自己的胡子,接着说道:"你不该救她啊,冤孽相报,因果报应,你既已救她,她身上的孽债应当你老还。"听老郎中的话的意思是雪姨活过来了,但不知道老郎中说的孽债是什么意思,一时不解地看看他。 老郎中看了看我说道:"你还是不知道为好,你能想到用此种方法救人,进步竟这么快,但是行医济世不是看几本书就能做到的,你还太年轻,这里也留不住你,你还是尽快走吧。"老郎中竟说出这种话,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接受,虽然我曾想过离开,但是现在就撵我走,心中不舍,这段时间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爷爷,一时泪水便涌了出来。 老郎中见我掉下泪,咳嗽了几下,说道:"对了,如果顺利的话,过几天你就能说话了,这段时间一直给你针灸活络理脉,还需要一个环节。明天便带我去山上一趟,回来后我便给你彻底治好。" 是夜,身体神奇般恢复个差不多了,全身有劲,我越想越高兴,再过几天就能说话了,也能回家去了,美得差点笑出来,竟兴奋得有些失眠了。忽然想到那个像二妹的小姐怎么样了。不行,我得去看看,如果在真出什么事,我岂能心安。 我趁着老郎中睡着了,悄悄地溜了出去,趁着皎洁的月色,一路轻跑,摸索着来到了那位小姐家附近,又多看了几眼,确认这次没错。 我不敢走近,就躲在一个墙角的胡同里,摸着土墙,伸出头来,朝她家看去,只见他家门上挂着白绫,大门敞开,屋内白烛通明,竟有一副棺木放在堂内,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出事了。那位小姐肯定不治身亡了。如果我此时进去,被他们认出来,定会被打个半死,忽然想到那小姐本身有病,也不一定是我失误所致,但总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正胡思乱想间,见几人身手敏捷,神神秘秘地进入了她家,听这几个人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我已经对这位小姐不起,现在再任由这几个人干出些歹事,我枉自为人了。 我正想偷摸跟着进去,谁知那几个人竟抬起那口漆红的棺材出来了,咦?这么晚他们抬起这棺材干什么啊?此时不及多想就偷偷地在后面跟随着,那几个人脚力很好,抬起棺材竟一路小跑起来起来,难道这棺材空的不成,我在后面很远跟着,免得被发现,跟着几个抬个红棺材的人乱跑,这场景心中难免有些害怕,走到野外空旷处,荒草丛生,阴风阵阵,远处传来几声乌鸦"嘎嘎"的叫声,很是清晰,心中更加害怕,就听见那几个人喘息声加重起来,依稀地听见一人说道:"没被人发现吧?歇会,歇会。" 我马上停住脚步,躲在草里,听他们说些什么,又一人说道:"放心吧,这么晚课量他也不会发现,再说他上次已经查看了,这回天不知地不知。"他们谈话中的"他"什么人,好像这些举动与这个人有莫大的关系。 歇了有半袋烟的功夫,又抬起棺材继续走,走到一处低洼处,停了下来,说道:"就是这了"几个人抄起随身携带的铁锹,挖了起来,我心中很是不解,这大半夜的怎么下葬干嘛?我偷偷的观察这里的地势,《阴宅九书》所记,势低聚瘴气,气不流,五行不通,此地势低洼,土壤湿度太大,对棺木不好,如果谁葬在这里,于子孙肯定不利。月光下,他们几个人将墓穴挖好,将那口阴森的红棺材吓下到下面,小声地念叨了几句,我没听清,便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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