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闷油瓶几乎同时起跳,直接凌空把他扑倒在地,地上全是乱石非常锋利,这一下按下去,胖子很有可能被挂个满是都是口子,但我和闷油瓶的判断完全一致,现在出去毫无价值。
胖子直接就给我们磕闷了,我们把他拖回来,他满脸的血,骂道:“你们两个至于一起上我么?”
我给他止血包扎,就道:“老金和你不一样,你不要增加对方的筹码?”
“天真你是要放弃老金么?”胖子看着我,一脸震惊:“不能放弃他,狗日的他还欠着六万块呢!”
金万堂打麻将一晚上输了六万,一直没转帐,虽然我们也只是打卫生麻将的心态,但胖子对此耿耿于怀。
我长叹一口气,金万堂要是知道自己因为赖皮而最终得救,以后估计更难合作了。我看了看手表,拍了拍胖子:“昨晚开始,我就不是你的天真了。我会想办法,你不要冲动,这一次我们得极限操作。”
说着看了一眼闷油瓶,当年漫长的痛苦时期,我很多次想过当时的我如果可以和他一起完成那些计划,可以省多少事,可能就不需要那么多蚂蚁五脏六腑里做道场的细节。
感谢上苍,如今竟然可以圆梦了。
我从胖子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胖子意外的看着我,我站起来,看着远处的黑暗,用手护住打火机点上烟,虽然我知道这东西可能会害死我,但烟味弥漫起的时候真他妈舒畅。
很久没抽了,尼古丁迅速冲上脑袋,我没有这东西,真的没有办法把思绪拉到当年。
“就一根啊。”胖子看到我抽烟,就冷静了下来,也笑了起来。“小哥作证,非非非常时期,允许天真抽一根。”
我回头就笑,和闷油瓶对视了一眼,他把卫星电话丢给我,自己也看向一边的黑暗,非常专注。
怎么办呢?再没办法金万堂要在这里画个句号了?我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来,觉得有点感觉了,对里面的金万堂说道:“还活着么?”
“还有一口气,小三爷,6万块钱,我出去就打,二一添作五的利息,哎呦。”他疼的嘶了一口:“就吐了好多血。”
声音还算清晰,但已经很微弱了。
“身上哪些地方被压住了?”
“腿,我的肋骨断了很多,没法用力气。”
“那是肋骨刺进肺里了,但还不深,不要引起气胸是死不了的。”
“怎么能不引起?”
“你能把手找个缝隙伸出来么?”我问道,没有理会他的询问,招手让胖子和闷油瓶都到我边上来。
“我试试。”他说到:“我,我看不到缝隙。”
胖子拿出一颗信号弹,我对卫星电话说道:“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光会从缝隙射下来,你一定要把手伸出来,这样我们能完全确定你的位置。”
“你想干什么?”胖子问我。
我从背包里拿出望远镜,问胖子道:“你知道虎克定律么?”
“虎克和贝吉塔我知道,两只老鼠。”
“那是舒克和贝塔。”我道,“你只要知道通俗表现就可以了,在固体材料上打孔,只要符合规律,可以快速减低材料的承压能力。这里的石头,可以使用虎克定律来破坏,我们仔细看一下压住他的石头的情况,找一个薄弱石块,打孔破坏,让他的脚可以松动。”
“怎么打孔,搞一根100米的钻头么?”
我看了看胖子的枪,抽了一口烟,看了看自己夹烟的手。这枪的射程肯定超过100米,就是我这打牌的手,还能不能握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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