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巨大的阻滞感,慢慢消退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因为那段记忆已经被我深埋在心底,很久没有想起过了。
虽然如此,但我潜意识里对这个画面的印象太深了,所以即使我的意识完全不知道要思考什么,但我的大脑已经开始进行推理,并且得出了一些结论。
浮现出的恐怖记忆和得出的惊人结论同时出现,产生了巨大的冲击,让我的思维直接打结。
我需要非常仔细地来说明,我想起了什么,又推理出了什么。
首先是这个简笔画,肯定是我当年在蛇沼的时候,看到的巨大陨石中的一幕。
那时我似乎看到在陨石之中,有一个像西王母一样的,穿着古代衣服的奇怪女人,她快速地看了我一眼。
如果在当年,我可以描述得更加惊悚和具体,但如今我做不到了,因为我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非常非常少,可以说,只有三个人知道,也许还不到三个人。
而这三个人,绝对不可能在刚才那一瞬间,在这条缝隙里画出这幅简笔画,因为他们根本进不去,就算是闷油瓶也绝对进不去。那画的位置,在那具古尸的后面,需要绕过古尸,在古尸的背后作画,人类的手臂长度是完全不够的——且不说古尸极度脆弱,一碰到就碎了。
所以画这幅画的人,绝对是一个小东西,可能是齐羽,或者是类似于齐羽的东西——那东西的头发很长。
从这些信息中所推理出来的结果,非常可怕。
因为我们三个人画不了这幅画,但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那么画这幅画的人,按照蛇沼的逻辑来说,一定是那个在陨石中的女人,因为除了我们,只有她知道这件事情。
而从这条缝隙的逻辑来说,那是一个奇怪的小怪物。
所以,要么是那个女人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小怪物,小怪物来这里画画调戏我;要么,女人=小怪物。
也就是说,当时我们看到的那个女人,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型的畸形怪物。
我不相信是那个女人把这事告诉了小怪物,然后小怪物在这里认出了我,并且还调戏我,这太过复杂。而且这些年我的面相也有变化,那女人除非有照片,否则她怎么向小怪物形容我的长相?
所以,几乎百分百可以肯定,那女人=小怪物。
而我第一次意识到,那个女人穿着的华美的古服,可能不是西王母的衣服,而是献祭用的那种衣服。
难道说,那不是藏在陨石中长生不老的西王母,而是一个要去献祭自己的女人么?
那个人是谁呢?
我的手在发抖,我在想,难道是陈文锦?是文锦阿姨?
为什么我会得出这个可能性呢?
因为她也得了重病,她们这个系统和老九门老一辈的联系紧密,霍老太对苯教的认知,是不是其他所有人都知道。
她们是非常坚定地要往塔木陀走的,她们的目的,会不会和献祭有关?
那陨石犹如马蜂窝一样,上面全是洞,这些洞在这张简笔画上,显然表明了是通往非常深的地方。
塔木陀离这里,可能并不远——当然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也就是说,从那个陨石的孔洞,是可以通到这些缝隙里的么?
如果这么说,那么刚才在缝隙里的怪物,是不是、是不是有可能,是陈文锦阿姨?
她进入了陨石,是避免自己尸化,或者按照我现在的推断,她是要献祭自己,治疗尸化的趋势。
然后,她和齐羽一样,直接变成了另外一种东西,不得不一直在这些缝隙中生存,结果刚才忽然看到了我?
这就是我窒息的原因,在那几秒钟里,我的脑子里爆炸一般地跳出了这些东西。
这些想法让我极度压抑,几乎要呕吐了,我看着那缝隙,那缝隙也在回看我,我所有的现实理智,都在否定这个推论,因为太过跳跃了,感觉是一种无效的臆想。
但那张图完全无法解释,而且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头顶上到底是哪里?我的地理位置变得十分重要,我抬头往上,心说我操,我是不是爬到柴达木下方了?我是光速爬爬怪么?
事实证明,大家都爱吃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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