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无所事事,其实这底下做地基的老金子,不挖出来,也不知道还在不在。我们在温泉边上发了一会儿呆,就有妇女过来泡,我们只能离开,三个人穿着藏袍在寺里瞎逛。
按闷油瓶的记忆,这黄金的事情,应该是非常久远的一个时代的消息了。这些东西,其实已经不算贵金属,基本是属于古董级别的,价值难以估量。
当年很多跟着三叔混的老掮客,包括金万堂,都喜欢老金子。这比黄金本身要贵很多,他们喜欢一面洗亮了,另一面是黑的,保持出土时候的样子,觉得特别有味道。
但那么久远,期间寺庙翻新过,是不是真的还在下面,其实不好说。不过,既然是张家人来推荐,他是不是已经确认过了。
我提出了疑问。
闷油瓶说并不能确认,因为知道这下面有东西的人,本来就非常少。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性,就是当年张家分崩离析的时候,那些来自外家的支持,其实全部都是西部在处理,那是1920前后的事情了。这些老金子,如果不在下面了,那么应该全部都在那个时候用完了。
那是一个饥荒和战争连绵的时代。
不过,再怎么用,肯定还会有一些在下面,有多少,就要打开看了。
雪下到早上10点多就停了,太阳出来了。我们坐在阳光下,人陆续多起来,都来和我们行礼。很多人把格桑梅朵的花送给我们,我们身上很快插满了花。
胖子就说道:“天真,你觉不觉得,咱们三个被扫墓了?”
我叹气,虽然感觉很受尊重,但确实有点像三个祖宗的灵魂坐在墓碑上,过清明节的感觉。
三个人吃了点青稞粑粑,又开始在寺里闲逛,胖子抓耳挠腮,很不淡定。
我就问闷油瓶,那么,那个德仁,到底是谁呢?既然知道这事的人很少,为什么这个德仁会知道,而且还要装成张海客的样子,通过这种方法告诉我们。
闷油瓶看着阳光下吉拉寺的转经筒说道:“他只能以张海客的身份出来,他不确定你是否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沉默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不是易容,他也是被做成这张脸的。”我喃喃道:“这些和我长相相似的人,或多或少都做了一些伤害我的事情,他不确定我知道多少,是不是对他有极强的恨意。所以,如果他顶着这张脸要见我,唯独是用张海客的身份时,才是安全的。”
“伤害你啥了,你有感觉到么?虽然给了黄金,但也得去报仇啊。”胖子道。
我摇头:“发生太多事情了,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我不可能全查出来。最坏的事情,就是他们中有人用这张脸,杀了我三叔吧。”
“可是,他可以易容之后来找你。”
“一个陌生人的张家人当德仁,恐怕也很困难吧。”我说道。
“小哥知道这人的身份么?”胖子问:“如果是这么一个角色,还是一闷棍敲死得了”。
闷油瓶点头:“我知道,没事。”
我们就放下心来,拿出那本小本本:“那这是真的。”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
最终我们没有对黄金下什么结论,说实话,这个结论也只有闷油瓶能自己处理。
我不打算再思考这件事情,心里最深处觉得,这些东西,并不会跑,放着就放着吧,老金子说实话也很难出手。
再放一段时间,我和胖子就不需要这种东西了。
下午,我们三个分开了,各干各的事情。这里没有一个角度不是美的,没有一个角度不是壮丽的,没有一个角度不是神圣的。我拍了一些照片,发给了以前关根时期的朋友。
胖子去泡吧了,闷油瓶不知道在哪里。
我坐在庙前,点上一支烟,一直到胖子给我发消息。
我看了一眼消息,胖子让我马上去找他,说出事了。首先,黄金肯定是没了,第二,我们的石锅鸡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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