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做完这一切,朝我这里看了一眼,然后缩到一个角落里坐下。她蜷起身体,抱着肩膀,把头埋进自己的怀里,身体瑟瑟发抖。其实这里的风还蛮大的,刚才她就应该已经冷得不行,只是不想在我跟前示弱,才强撑着。如今看我睡着了,她这才想办法先把自己衣服弄干再说。
她雪白、健美的身躯在风中颤抖着,让我几乎忍不住就想冲过去抱住她,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但我忍住了。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她似乎不动了,好像是睡着了。
而我终究也不敢动上一动,迷迷糊糊地也睡了过去。
可迷糊了不过一、两个小时,我就被一阵刺骨的凉意给激醒了。
我耳朵里尽是“呼呼”的风声——洞道里的穿堂风不知为何更加强烈了,吹在我身上,几乎将我散发出来的体温全部带走,只把彻骨的寒意留给了我。
我立刻就想到了小妖,一抬头,却只见她还在那里,只不过并不是蜷缩着坐着,而是蜷缩着侧卧——似乎是睡着了,全身微微颤抖着,有如一朵花在狂风中无力地摇摆。
更要命的是,她从身上来的衣服被强风从那块石头上给吹得掉进了旁边的一个水洼里。
我心中忽然起了一种怜惜——或许任何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有这种情绪,会觉得女人毕竟是女人,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保护她们、呵护她们。
于是我缓缓地站了起来,走了过去,将已经变得无比湿冷的、小妖的衣服放回了那块石头上,用另外一块石头压住,防止它们再度被吹走。
此时,我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被我自己的体温硬生生烘干的。我了上衣,轻轻地覆盖在她身上,然后就想回到原来的位子上。
“我好冷,抱抱我好吗?”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小妖的一声呢喃。
我心中一动,再去看她时发现她并没有醒——刚才应该是她的一句梦话。
“别走。”
她又喃喃地说了一句。
彻骨寒冷的一战风中,她的身体又在轻微地颤抖——我给她盖上的衣服太薄,根本不能为她抵御寒风的侵袭。
一时间,我只觉得血涌到了头顶,终于忍不住倒卧在她身边,伸手就把她搂住了。
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细腻而有些发烫的背部的肌肤时,几乎是触电一般,立刻弹了回来。
但我还是忍不住将手再次放了上去。
她还是睡着,眉毛微微抖动着,脸上泛着——这恐怕是人体在寒冷的情况下的一种反应。
她真的好美。
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她的脸,我才发现她的五官是那么精致、她的皮肤是那么白皙、而她的头发是那么乌黑油亮。脸庞上的那些污垢,使她看上去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次劫难一般,更加显得较弱、惹人怜爱。
我就这样搂着她,感受着她身上的体温,一阵阵成性身上特有的味道钻入了我的鼻子。
一时之间,我意乱情迷,去轻吻她。起先是额头,然后是鼻子,接下来是眼睛。再后面,我轻轻抬起她的嘴巴,去轻吻她的嘴唇。
理智告诉我,这样做不对。但问题在于,我还是没忍住,我相信许多人在那样的情况下,都是忍不住的。
在我不停地轻吻中,小妖虽然依旧闭着眼睛,但她有了回应。
她婉转相就着吻回我,湿热的舌头也伸到我的嘴巴里来。我能感受到她口腔里残留的、好闻的水烟味,以及柔软的舌头上那一点点的味蕾。
吻着吻着,我和她呼吸都粗重了起来,我的手从她的背后移动到胸前,轻轻地,轻轻地,最终,我狂乱地扯掉了她的,然后低下头去吻她的胸前……
整个过程中,她都闭着眼睛,但是她的动作熟练而恰到好处。她的双手,时而交错在我的背后,紧紧抱着我,把我的上半身按压着紧贴在她身上,时而又在我的胸前和腹部不停地,似乎在激动地感受着我结实的肌肉。这让我更加兴奋,而且感受到了一种自豪。
“为了你我愿意做一切,连烟都戒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就是不肯?”
在整个过程的最后部分,小妖说了这么一句。
我心中猛地就是一阵黯然:她把我当成了穆武灵吗?
只可惜我不是那些言情剧里柔弱的男主角,如今的我已经开始信奉一点:我占有、我得到。既然我已经占有、已经得到,那么我就要巩固已经占有的、已经得到的,不会再让其他人染指。
“小妖,我会对你好的。我会让你忘记穆武灵的。”
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然后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的回应,是闭着双眼,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然后恶狠狠地就咬在我的肩膀上,咬得我鲜血淋漓。
最后,她的嘴角就挂着这样的一丝血迹——那是我的血——恢复了平静,睡去了。
当时我只觉得这一切奇妙而美好,那些裸的小电影固然也曾带给我虚假的满足,但它们只是一种视觉上非常廉价的刺激,并不能让我在味觉上和触觉上,体会女性全部的甜美。
因此,和几乎所有男人一样,在激情全部结束后的那几分钟里,我对怀中的小妖是感激而怜爱的。我发誓要将自己最好的东西给她,如果她再要杀我,我会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胸口去撞她的刀尖。
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只是后来我才发现,这只是一出悲剧的开始。整个悲剧的序幕正在被徐徐拉开,我还看不到故事的全貌,当我到后来看清楚这个故事的全貌时,我才深刻地认识到我的本性,或者说男人的本性居然是如此可怕。
当时我却根本料不到那么多,我只是在一种疲惫的满足中,睡去了。
第二天我是被惊醒的。
我想把怀里的小妖搂得再紧一点儿,却发现怀里已经空了。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昨天的那个洞穴之内,躺的位置也没有动过。
只是小妖不见了。
她的衣服也不见了。包括被我洞口岩石上的外衣外裤,和昨天在激烈的过程中所的、她的。
似乎昨天只是一个梦,一个美好的。
我想起似乎是《聊斋》中的一个故事:几个书生在庙宇内偶遇几个美女,过后第二天发现自己抱着的是干尸,庙宇内厝着几口棺材——和他们比,我恐怕是幸运了许多。
我站起身来,走到洞口外,看到了小妖。
和昨天一样的装束——深色运动上杉、黑色运动紧身裤,坐在一块岩石上,任阳光洒在自己的身上。
她的烟应该是昨天都抽完了,所以此刻她只能无聊地把右腿弓起,左腿伸直,双手抱住自己的右腿,下巴点在右膝盖上,看着海面上的方向发呆。
我坐到她身边,她并没有理会我。
我有些局促地说道:“昨……昨天晚上的事……对……对不起……”说着,我脸上就是一红。
她扭过头来看着我,看了我足足有10秒钟,忽然蹦出一句来:“第一次吗?”
我点点头,只觉得耳朵根都红了。
小妖“噗嗤”笑了出来,说道:“那样的话,应该是我占便宜了。”
“你昨天晚上眼睛一直没睁,是醒着吗?”我鼓足勇气,把心里此时最想问的一个问题给抛了出来。
小妖沉默了片刻,说道:“一开始是睡着的,不过后来醒了。”她似乎不想再和我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因此马上接了一句:“接下来你想干什么?”
我说道:“我打算去会会陈家各堂口的那些海盗头子。”
小妖说道:“嗯,好,我和你一起去。”
我奇道:“你昨天不是说不想和我一起去的吗?还说什么‘走好,不送’。”
小妖说道:“老娘改主意了,你管得着吗?”
小妖领着我先在附近比较僻静的地方闲逛,逛了大概足足有一个小时,她看到前面有一个落了单的男性旅客正在那里打手机。小妖眼睛一亮,拿了块石头示意我看着点,然后自己蹑手蹑脚上去对着那个游客的后脑勺就来了一下,把对方撬晕后把这个人手上的手机拿起来,拨通了一个电话。
“对,是我。我现在需要两套中等尺码的衣服和一条摩托艇……一套男式的、一套女式的……还要准备一个假发,对的,长的……15分钟后在三岛码头旁边的老地方见。”
说完,小妖就把这部智能手机的后盖打开,拔出SIM卡拗断,然后把手机扔在地上狠狠地踩,踩得稀巴烂。
15分钟后,当我们来到目的地时,摩托艇和衣服都备好了。
当一个20多岁、满脸雀斑的年轻男子把两套衣服捧到我跟前时,我自然而然地想去拿上面那套男式运动服。
没想到小妖一把抢了过去,并且看着我,调皮地对着那个“雀斑”手上另一套女式运动服努嘴,意思是让我穿上。
“你开什么玩笑?这……”
小妖一本正经地说道:“咱们俩现在都是通缉犯了。你想去邮轮上参加那个海盗会议,你知道香港的海警有多厉害吗?这样大摇大摆地从海上去邮轮上,非被抓了不可。我刚才想了想,只有一个办法——我扮男人,你扮女人,这样才能掩人耳目。反正你也挺像的。”
我看她语气一本正经,眼睛里却是揶揄与调皮,感觉她似乎非常想看我穿女装扮伪娘的丑态,心里顿时极其不舒服,就好像吞了几百只苍蝇一样难受。
但仔细想想她说得也有道理,万一在海上被人认出来然后被警察抓住,那的确是太冤了。
于是,我极其不情愿地穿上了那套色的女式运动装,小妖又把“雀斑”手上的假发朝我头上一套,然后从怀里掏出M9军用匕首,刀锋贴着我的脸皮把我脸上的胡子茬给刮了个干净。然后她对着我看了几秒,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美得我都快弯了。”
AI画出你的梦——微信小程序画梦器
站长推荐:
首席御医 盗墓笔记重启 中国野史 盗墓笔记南部档案 接阴人 阴阳诛天阵 房思琪的初恋乐园 万山极夜 雨村笔记 花夜前行 无声落幕 灯海寻尸 空亡屋 噩梦集 凶宅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