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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不给钱,你们还动手打人!我和你们拼了!”店小二揉着又红又肿的脸颊,一头向那青年的后腰撞去。
就听咚的一声,他这一头撞得结实,本就站立不稳的青年一头向前扑倒,顺带着还砸翻一张桌子。
“哎呀,这小子还敢还手!”
青年的同伴们可不干了,其中有人一把扯住店小二的衣服,猛的用力一甩,把他摔在地上,随后,众人围上前去,又蹬又踹,直把店小二踢得抱头怪叫。
正当他们打的兴起之时,从酒馆的后面又冲出来数名伙计,他们边上前拉架边大喊道:“别打了,快别打了!”
“呦,还来帮手了,兄弟们,给我一块打!”这几名青年耍起酒疯,和刚出来的这些伙计又扭打到一处。
双方皆不会灵武,打到一起,也是流氓混混的打法,互相撕扯、扭打,满地翻滚,酒楼里叮当乱响,桌子翻了满地。
掌柜的倒是也想拉架,结果非但没把众人分开,反而还挨了好几记老拳,脸上青一块红一块,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开数条口子。
正当酒楼里打得不可开交,酒楼外面站满围观的行人之时,负责都城治安的衙役们赶到了。
带队的是名五大三粗的壮汉,分开外面的人群,挤到酒楼的大门前,向里面望了望,随后大喝道:“住手!统统给我住手!”
见衙役来了,酒楼里的众人纷纷停下手,不约而同地分成两波站好。此时再看他们,一个个皆像画了大花脸,衣服更是被撕扯得残破不堪,其状好不狼狈。
身材魁梧的衙役走进酒楼里,目光如电,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接着怒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等为何在此打架?”
“官爷,是他们吃饭不给钱,还动手打人……”
“回禀官爷,这里是家黑店,小人只吃了他们几盘小菜,几壶小酒,竟然要小的十二两银子,官爷,十二两银子啊,那都够小的全家老小过半年的了……”
“你们只带了百十来文铜钱就想进酒楼吃饭?你们就是诚心来找茬的!”
“放屁!如果你们不是黑店,大爷带的钱足够用了……”
被他们吵得头大,魁梧衙役大吼道:“都给我闭嘴!”说着话,他伸手指了指那几名庄稼汉打扮的青年,喝道:“把他们都给我带走!”
“官爷,我们没错啊,你不抓黑店,怎么抓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啊!”
“少废话!”魁梧衙役没好气地训斥一声,接着又看向店伙计们,问道:“谁是这里的掌柜?”
“是小人。”掌柜的从伙计中挤出来,满脸堆笑地说道:“官爷,这次确实错不在我们,还望官爷明察秋毫。”
“官爷办案,还容你多嘴吗?”魁梧衙役瞪了他一眼,说道:“掌柜的,你也和我们走一趟吧,进了中尉府的大门,是非曲直,自有分晓。”
“官爷,小的……小的还得开店呢,现在……实在走不开啊……”掌柜的赔笑道。
“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带走!”说着话,他向左右的衙役们甩下头,而后转身向外走去。
“官爷?官爷——”掌柜的还想说话,两名衙役已来到他近前,一左一右的架住他两只胳膊。
中尉府。
掌柜的被衙役们带进中尉府,可是再找那些和他一同被押来的青年们,已不见他们的踪影。
他暗吃一惊,按理说,这只是一件微乎其微的小案子,双方只要当堂对证就可以了,怎么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而那些闹事的青年却不见踪迹了呢?
他正暗自猜测的时候,有脚步声传来,他扭头一瞧,从外面走进来两人,这两人他都认识,也正因为这些,他顿感大事不妙。
走进来的这两位,正是程锦和艾韦。
“呵呵,阁下,你说是该叫你掌柜的呢,还是该叫你三爷呢?”艾韦率先开口说话,不过他的话却像是一把利剑刺进了掌柜的心头。
遭了!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掌柜的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连想都没想,回手从腰带里抠出一颗丹药,就要放入口中。
他快,可有人的速度更快。原本还距离他好远的程锦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把把他的手腕扣住,将他手中的药丸夺过来,放到鼻下嗅了嗅,嗤笑道:“掌柜的,你现在才想起服下聚灵丹,是不是太晚了些?”
掌柜的脸色顿变,怪叫一声,举拳打向程锦的咽喉。他的拳头还没碰到程锦,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后者已把他的手腕硬生生的捏碎。
一瞬间,掌柜的仿佛遭受雷击似的,身子猛的一震,紧接着,软了下去,倒在地上,连声痛叫。程锦看也不看他,侧头喝道:“带走!”
随着他的话音,一名暗箭人员闪到他近前,一记掌刀劈落,掌柜的叫声也戛然而止。
随后,暗箭人员取出一只长长的黑布袋,把昏迷不醒的掌柜装入其中,再把袋口一系,背在肩上,转身就向外走。
程锦看着手下人离去,对艾韦拱手说道:“艾大人,这次多亏有你帮忙了!”
“下官用的只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即便下官不帮忙,程将军若想拿下他,亦是手到擒来。”
艾韦毫不居功,谦虚地说道。顿了一下,他又顾虑重重地说道:“虽说是把他给拿下了,但想要翘开他的嘴巴,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只要到了我们暗箭手里,哪怕是铁嘴铜牙,我们也有办法让他开口说话。”程锦笑问道:“怎么样?艾大人有没有兴趣去瞧瞧?”
艾韦打心眼里不想再去暗宅,可是机会又太难得了,他要执掌中尉府,经常得用到刑讯*供,能向暗箭借鉴经验的机会可不多。他沉思片刻,笑道:“下官就多谢程将军了。”
“你我皆是为大王效力,相互之间不必客气。”程锦对不熟悉的人很冷漠,一旦熟了,他还是很随和的。所以在旁人眼中冷酷无情的程锦,在唐寅看来却是心肠太软。
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掌柜的才幽幽转醒,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被捆在一张椅子上,双腕被绑在把手上,双脚被绑在椅腿上。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腕,又红又肿,比原来粗了差不多一倍。看到骨折的手腕,钻心的刺痛感又立刻席卷而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你醒了?”一名身穿黑色锦衣、背披血红大氅的青年人端坐在他的对面,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掌柜的吃了一惊,急忙抬头看去,和青年对视了片刻,他又向四周张望。
这里是一间石室,周围摆放有各种各样的刑具,墙壁上的火把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血的味道。
“这……这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不知道是石室太阴冷还是周围的一切太可怕,掌柜的激灵灵打个冷战,脸色惨白地看着对面的青年。
那青年挺身站起,先是仔细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正了正背后的大氅以及肋下的佩刀,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这里是暗宅,至于我嘛,只是暗箭中一无名小卒,你可以叫我高慕成。对了,到目前为止,在下是暗箭中唯一的一位光明系修灵者。”说话时,他难掩脸上的得意之色。
暗宅?完了,自己竟然到了暗箭的地头上!
掌柜的心凉半截,不过脸上仍流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结结巴巴地说道:“官爷,这……这是不是有误会啊,小人只是三元酒楼的掌柜,遵纪守法,从不作奸犯科……”
“嘘!”高慕成走到掌柜的近前,抬起食指,向他做个禁声的手势,接着柔柔地笑道:“你什么都不必说,我们来做一件很新奇也很有趣的事吧!”
他是在笑,可他的笑落入掌柜的眼中,却从骨子里升起一股寒意。
高慕成不紧不慢地从一旁拿过来一把小刀子,用衣袖仔仔细细地将刀身擦拭干净,接着,毫无预兆地在掌柜的手背上划开一条小口子。
小口子不大,但掌柜的还是哆嗦了一下,脸上流露出恐惧之色,颤声问道:“你……你究竟要对我做什么……”
“嘘!不要说话!很有意思的。”高慕成甩手扔掉刀子,又拿起手巾,将掌柜手背流出来的鲜血小心的擦干净。
随后,他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小的锦盒,将其打开,在里面小心翼翼地捏出一棵青色的豆子。他的动作很慢,也很谨慎,生怕把豆子弄怀了似的。
他一边收起锦盒,一边含笑问道:“掌柜的,你听说过血灵藤吗?一种以肉为壤、以血为肥、以灵气为催生的植物,很神奇吧!”
说着话,他将手中的青豆在掌柜的眼前慢慢晃了晃,说道:“你可别小看这只小小的豆子,它就是血灵藤的种子,价值连城,千金难求。”
掌柜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变灰,尖声大叫道:“你要对我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别吵、别吵,留一些力气,不然,等会你痛得叫不出声来,那可就没意思了,也浪费了一颗这么珍贵的种子不是。”说着话,高慕成把手中的青豆缓缓地放向他手背的破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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