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碟看的少了,工作很忙,最近只看了《阴阳师》,还有《低俗小说》,并不如想像中的好。论起我最喜欢的影碟,该是《屋顶上的骑兵》。算了,打字太累。
那一天,和一个网友聊天,谈到生命中一个曾经很重要的人,觉得很沮丧。
她的名字不错,人也漂亮,恩,算漂亮,是一种迟暮的美
让人伤感的那种.说话很粗俗,行事很天真,有两个孩子,离过三次婚 他喜欢讲故事,没有一个故事是真的,她当着你的眼睛撒谎,她并不在乎听者的察觉
她很小气,女人有两种天性,一是小气,二是害怕别人说她小气
喜欢钱,对钱的执迷,让看的人不甘心, 一想到她,就想起竹子搭成的客房
那种声音,穿过墙壁.突然变得很压抑。
我那时刚刚毕业,一起呆了三个多月。
自尊心是个奇怪的东西.
当时那时候是真有力气了,耗的起时间,陪着她到处走,陪着她想事,甚至陪着她到处住旅馆
大前年,她到我家看我,更老了,老得不能看了,真是绝望,可是,她好像在乎,又好像不在乎,抽烟,在我面前抽烟
她的一个孩子交给被人领养了,照片上的模样,一看,也是祸害人的小妖精
她是那种自暴自弃的那种 ,也说不上是自暴自弃,很难形容,应该说他习惯了这种生活 她的抱怨,她的指涉,有时候超越了我想像力.
那时候小 ,没有掌握她的灵魂 所以她让我很惊讶。或者说,我掌握她的灵魂,却是她不原意接受的那种,她痛恨我说话的口气. 我没有给她陶醉感
我是聪明人,而且敏感,所以,比她更了解自己.但是我无法说服一个瓷器逃离下坠的冲动
我喜欢听她和男人做爱的声音.以至于那么多年,还想找机会再听一次 ,那是一种弓弦被缓慢拉开的过程 。然后,断裂了,当那声音空当当的下垂的时候,简直是一刹那就是百年的感觉.我说不好.但是,很奇异.
有时候,我想我着迷她的声带,远胜于她的容颜,以至于a片里头的一切呻吟,在我看来无比的荒诞和可笑 ,a片里头的声音其实是对男人的讨好,以至于除了官能上的刺激,毫无价值 。
我迷恋她,我迷恋的是她对自己生命迷恋的表达,这种迷恋不合逻辑,失去了控制.都失去了,而它呈现出的外部特征,则是,对生命的毫不在乎.
其实,不是爱情,是想念,一种比爱情更宽广的想念
我对她的想念缺乏一种热情.但是,记忆是我生命的所有价值,那一年象是一个跳板,她让我尊重女人也让我鄙视女人.
热情也可以是消极的, 审美是个消极的活动 ,非常的消极
先说昨天晚上的趣事。我们的宿舍有四个人,一个叫南北,是个诗人,河北石家庄人,据冷静的评价以过度节俭著称,是个短信狂人。性格极为内向,除了在宿舍,基本上不说话。
一个叫刘波,文学评论家。也是河北人。才来宿舍三四天,其人之笑声一波三折,杀伤力惊人。
另一个是公司司机张涛,身材健硕,83年生人,山东人,最近天气蒙热,他最喜欢裸体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我买了笔记本,我们四个人就围在一起看碟,南北是只碟鼠,每个月的工资都花在掏碟上,他推荐是一部韩国情色片《谎言》,女的难看不说,男主人公也长的很缺德,这样的片子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只在客厅看书。
最后刘波在看(憋)完这部片子,提议张涛一起到中关村买毛片。
四人坐着一辆“别克”,到了中关村,在海龙大厦前,和一位中年妇女纠缠了老半天,等到付钱的时候,四个人摸了摸彼此的口袋,和起来才3元7角,面面相觑,打道回府。
我对数码相机、手机之类的东西不感兴趣,今生是不指望拥有了。
一个人在意别人的目光,生活才会幸福,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遗憾的是我一向做不好。
工作三个月了,我唯一最长的一份工作,使我深深明了自己性格上的缺失。不过,性格既然是一个人的命运,我也无话可说。
今天是8月9日,买了笔记本之后,欠了8百多元的外债。真是有趣。
“下边偏右的地方露出四只脚,37个脚趾头。” 一种幻觉上修辞。我觉得你会喜欢。
我和你说这么多,自然是尊重你的意思。
你可以不尊重我,因为我是个不值得尊重的人。
但是,希望你尊重在这里留言的其它人,就像我尊重你一样。她们在这里留言的动机,和你其实并无二致——寂寞当然有无数张面孔,但是,对我来说,你们只是同一张。
一个人能够自说自话已经很不错了。
很早的时候,好像和你说过(是和你吧),我说话,并不是为了交流、而是为了表达。
我其实一直想说的更多,到底没有力气 。我买了一台笔记本,三千块钱,是p4 1.8 ,内存256m,德国电脑,算是全新的。等等,我给你找图片阿.
妞有什么好泡的啊。女人就像是一本书,只有躺在床上,才能看的出、抚摸得到所有的好处。自然了,也只有这样,才能发见所有的坏处。
未必,未必。耶稣说,不要为生命忧虑什么,不要为身体忧虑什么因为生命胜于饮食、身体胜于衣裳,你想乌鸦,也不种,也不收,又没有仓,又没有库,神尚且养活它们。你们比飞鸟何等的贵重,你们那个能用思虑,使自己的寿算多一刻?这最小的事情,你们尚且不能做,为什么还忧虑其它的事情呢?51 - 占山为王 IP:222.65.83.238 2004年07月28日08:18沙发
所以,生日这种事,实在是不值得庆祝,更不值得伤感。
你看看我,在网上,何尝庆祝过别人的生日,别人庆祝我生日,我何尝说什么。
以压寨夫人的目光,懒洋洋的坐在粉红色沙发上。
这是我对的留言所能引起的联想——一个怨妇从天而降。这时候,我想真诚的告诉所有的人:
我的身体的某一处,发出一声轻微而真实的呻吟。
真的,我的心意是真实。
于是,北京窗外的雨,在我的眼前盛大的经过,一点也没有落在我的身上,自然了,本不是一件值得惊怪的事情。
据说有一个逃城,任何人进去了,名字就都一样了。
我想,这个城如果存在的话,根据动植物分类学的双名法则,比如你会叫一点也不陌生的王威,比如我会叫一点点陌生的王威。以此类推,以致无穷,总之,只要我们乐意,我可以发现你和我之间的无数种不同,你也可以发现我和你之间的无数种相同。
惊奇,对我是一种久违的情感了。
人的一生中,应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这虽然是个很无趣的结论,但却建立在无数的事实以上。是有一些事情,打动了我的心,伤了我心,可是,过去了,便什么痕迹也留不下。
我曾经以为一辈子不会忘记的人,只是,在我和你说话的这会儿,我百折千回的想,到底是模糊了她的容貌,到底和其他的女孩子混而为一了。我曾经认为永不背叛的信念,只不过一个转身,已经成了废纸。我常常想,29岁的那个王威是谁,28岁的那个王威是谁,27岁的那个王威又是谁……有时候,他们同时到来,我却完全陌生,我是多么的想着,和他们坐着,喝着酒,说着那么多年来,说着一些我自以为他们会觉得有趣的话题。
可是,他们嘴角里弯着一抹讥讽的笑意,他们彼此握手、搂着肩膀、抱着腰,彼此在热烈的说着话,却把我推了出来,他们并不认为我是属于他们中的一员。
这时候,我会在大街上蹲下来,摸了上衣的口袋,没有,裤袋,也没有,还好,耳朵上还夹着一根烟。
我开始抽烟,看着玻璃里头的他们,在灯光的照耀,他们精神焕发、璀璨夺目。
于是,我开始想些心思,或者不想。
于是,我抽完烟,站了起来,手上是一颗大街上的小石头,当它飞向玻璃的时候,显然是一种滑行的姿势,它在玻璃前,轻轻的咬了玻璃一口,然后,轻轻的掉了下来。
我终于了解的一件事实,这个世界,除了我,再没有人比我更痛恨王威了。而且,这种痛恨,已经不再需要思想,它已经成为一种信仰。
暴力诚然有助于我们从某一个身份到另一个身份的转换。
这一点我从不怀疑。暴力在人类生活中大量的存在,已经成为一个庞大的供需市场,它的存在,使买方-卖方的迅捷转换成为可能。或者说,弱者在施展暴力的时候,马上变成强者了。正如明与暗无非因为是一道光线的到来,它们同时存在了,又被分开。而在最初,明与暗是语义暧昧不定、混而为一的。也就是说,假使我帮助了你,而实际上,却是在帮助自己。帮助自己确认自己的位置、身份。我由被推动者变为第一动因了。
于是,在这时候,“王威王威”不再是一种刺耳的尖锐的叫喊。
显然,它粗糙的质地,其实是一种优雅的挑逗,他在唤醒一个男人动物性的本能(专有术语“尊严”,以保护雌性动物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情欲隐秘而柔和的奔放着,寻找一个道德出口。
“他们欺负我。”,一个事件在被完成,而你的呼唤,无非是使我参与其中,以便构成一个圆形的自我循环。
他们←“我”→王威→他们
当这个自我循环完成,“王威”便退出这一情欲叙事的读本中,“你要真不想活了就替我报了仇先再那个也不迟。”。
是的,你在提醒我,暴力是王威目前最合手的道具,但你却不能确定,王威是不是你最合手的道具。
这时候,“55555”你的泪水就开始上路,不妨定义一下,“5”显然是网络书写时代带有缠绕、往复的花边的,柔弱者不可抗拒的色情动乱,它避免色语倾诉过度带来的感情尴尬,同时,它使得一场哀求披上自嘲的外衣,以漠视自己的态度同时完成对被恳求者的漠视。
……(暂时先写到这里吧。人一无聊,什么字打不出来呢,连上帝都要写《圣经》了。)
是啊,世界设非从我们的眼睛、鼻子、脚跟出发,又怎么会存在呢。
可惜这话不是王威说的,而是洛克说的。
狂吃西瓜,我现在每天平均吃两公斤的西瓜。
整天坐在空调的房间,根本不感觉到是夏天。
一切的时令仿佛只在纸面上才有意义。
不喜欢看体育比赛。我却觉得诸事不顺,比如,你不提前来北京,比如工作上的不愉快,比如厌恶北京这个城市,比如我就要辞职。
坏日子一样也可以风声水起。
昨天,公司欢送一位同事,在《大自然》酒店聚餐。
老板是个豪爽的人,杯子一放,就说打通关。喝到12.00,众人还嚷嚷着去找小姐,后来他们去了。
我并没有醉,但我不喜欢歌厅,便离席先回宿舍了。
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态度改变你的态度呢?
别人的无聊和你有什么相干呢。
在别人的眼中,那一个人又不是无聊的。
这个世界上,难道你不知道,有趣的人早就全部死光了,除了王威,除了你。
所以,不要让我失望。
抱抱(最近学会的动词)。虽然你年纪是那么的小,体积是那么的庞大。
恩。你说的对。
有什么好删的。
你在乎你的字么?
如果在乎,就别留言,如果留言,在乎也没有用。
好比是一封情书,寄出去了,处理这封情书的权利就不在你的手上,而在对方。她可以把这封情书贴的满大街都是,以至于让你羞愤而死,更可以随手扔到废纸箩,更或者,在冬夜的火炉边,烧了,暖手。又或者等你成名了,卖给出版商。总之,是这么一回事。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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